缩写《最后一头战象》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4/24 20:57:55

缩写《最后一头战象》
缩写《最后一头战象》

缩写《最后一头战象》
最后一头战象
西双版纳的召片领曾经拥有一队威风凛凛的象兵.所谓象兵,就是骑着大象作战的军队.象兵不仅机动快速,还可用长鼻劈敌,用象蹄踩敌,直接参与战斗.一大群象,排山倒海般地扑向敌人,战尘滚滚,吼声震天,势不可挡.
英雄垂老
1943年,日寇的铁蹄踏进了西双版纳边陲重镇打洛.象兵在打洛江畔和日寇打了一仗.战斗异常激烈,枪炮声、厮杀声和象吼声惊天动地;鬼子在打洛江里扔下了70多具尸体,我方80多头战象全部中弹倒地,血把江水都染红了.战斗结束后,召片领在打洛江边挖了一个长宽各20多米的大坑,把阵亡的战象隆重埋葬了.还在坑上立了一块碑:百象冢.
曼广弄寨的民工在搬运战象的尸体时,意外地发现有一头公象还在喘息,它的脖颈被刀砍伤,一颗机枪子弹从前腿穿过去,浑身上下都是血,但它还活着.他们用8匹马拉的大车,把它运回寨子.这是惟一幸存的战象,名叫嘎羧.好心肠的村民们治好了它的伤,把它养了起来.
我1969年3月到曼广弄寨插队落户时,嘎羧还健在.它已经50多岁了,脖子歪得厉害,嘴永远闭不拢,整天滴滴嗒嗒地淌着唾液;一条前腿也没能完全治好,短了一截,走起路来踬踬颠颠,本来就很稀疏的象毛几乎都掉光了,皮肤皱得就像脱水的丝瓜;岁月风尘,两根象牙积了厚厚一层难看的黄渍.它是战象,它是功臣.村民们对它十分尊敬和照顾,从不叫它搬运东西.它整天悠哉游哉地在寨子里闲逛,到东家要串香蕉,到西家喝筒泉水.
我和负责饲养嘎羧的老头波农丁混得很熟,因此和嘎羧也成了朋友.重披战甲
我插队的第三年,嘎羧愈发衰老了,食量越来越少,整天卧在树荫下打磕睡,皮肤松弛,身体萎缩,就像一只脱水柠檬.波农丁年轻时给土司当了多年象奴,对象的生活习性摸得很透.他对我说:“太阳要落山了,火塘要熄灭了,嘎羧要走黄泉路啦.”几天后,嘎羧拒绝进食,躺在地上,要揪住它的鼻子摇晃好一阵,它才会艰难地睁开眼睛.朝你看—眼.我觉得它差不多已处在半昏迷的状态中了.
可一天早晨,我路过打谷场旁的象房,惊讶地发现,嘎羧的神志突然间清醒过来,虽然身体仍然衰弱不堪,但精神却处在亢奋状态中.两只眼睛烧得通红,见到波农丁,呕呕呕短促地轻吼着,鼻子一弓一弓,鼻尖指向象房堆放杂物的小阁楼.象蹄急促地踢踏着地面,好像是迫不及待想得到小阁楼上什么东西.开始波农丁不想理它,它发起脾气来,鼻子抽打房柱,还用庞大的身体去撞木板墙.象房被折腾得摇摇欲坠.波农丁拗不过它,只好让我帮忙,爬上小阁楼,往下传杂物,看它到底要什么.

最后一头战象
西双版纳的召片领曾经拥有一队威风凛凛的象兵。所谓象兵,就是骑着大象作战的军队。象兵不仅机动快速,还可用长鼻劈敌,用象蹄踩敌,直接参与战斗。一大群象,排山倒海般地扑向敌人,战尘滚滚,吼声震天,势不可挡。

嘎羧看着天边那轮火红的朝阳,心里波潮起伏:
回想我的一生,既像天边的朝阳,红红火火;又像这一湖江水,平平淡淡……
也许,我的同伴同死神一起召唤我了……对不起了,我的祖祖辈辈,对我而 言,波农丁和村民们是我的“家人”,同伴们就是我的兄弟,村寨就是我的第二个家,我要与我的兄弟们同卧一个“百象冢” 。
习惯了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,习惯了嗅到了弹药与腐烂糅杂在一起的味道。突然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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嘎羧看着天边那轮火红的朝阳,心里波潮起伏:
回想我的一生,既像天边的朝阳,红红火火;又像这一湖江水,平平淡淡……
也许,我的同伴同死神一起召唤我了……对不起了,我的祖祖辈辈,对我而 言,波农丁和村民们是我的“家人”,同伴们就是我的兄弟,村寨就是我的第二个家,我要与我的兄弟们同卧一个“百象冢” 。
习惯了在枪林弹雨中冲锋陷阵,习惯了嗅到了弹药与腐烂糅杂在一起的味道。突然很安静。这是一种血腥的寂寞。看到战友们中弹倒下,而自己只能依然冲锋杀敌,这无非是我一生中最大的遗恨与耻辱……
再见了,村民们!再见了,波农丁!我走了,不带走一片云霞,只留下了,一丝,遗憾……赞同213| 评论(1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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